外族,对于汉民族主义者而言就是所有汉族以外的民族。凡是外族,就没有所谓的汉化外族、PRC境内外族和PRC以外外族之分,只要不符合民族归属三要素:样貌、语言、民族历史记忆,就不属于汉族的一份子,也因此民族之间的变化和改变宗教信仰类似,属于一种改宗行为。
汉民族主义者考虑的第一要务不是所谓的领土扩张或世界霸权,而是汉民族以及汉族人的利益。若是扩张可以带来远超损失的利益,那就扩张;如果不能,则放弃扩张。对于今天的汉族而言,扩张明显是一件愚蠢的事情,在没有足够的人口又不能保证损失不大的清楚占领地外族的情况下,扩张除了浪费汉族人财富与给外族公民权从而稀释汉族人政治权利外,没有什么实际利益;世界霸权的取得则会让大量他国外族移民进入,并让汉族承担全球执法的重担,对汉族而言同样没有好处。因此作为汉民族主义者在今天应当鲜明的反对扩张与对世界霸权的争夺。
汉民族主义者在对待外族和外族事物上同样要以汉族利益为先。外族中的汉族行为化外族(样貌与语言与汉族无差异,民族历史记忆区别于汉族)相对于非汉族行为化外族,对汉族而言更危险,他们的存在会扰乱汉族人对于汉族民族共同体的认知,他们自身也会凭借自身行为汉族化的优势,从汉族人身上汲取政治和经济利益,因此对于这类外族,汉民族主义者会抱以极端警觉的态度,消灭他们的肉体亦或是强制他们改宗。
外族中,拥有PRC国籍者与无PRC国籍者最大最鲜明的一个差别在于,前者与汉族拥有远超后者的利益纠葛。在PRC治下,汉人被迫付出大量人力物力来帮助这些外族实现现代化,甚至不少原来汉族占有的土地和属于汉族的个体也被该国以名为实现民族团结实为分封的方式割让出去,他们在现代化刺激下日益高涨的政治意识也严重影响了汉族人公民权的行使。因此对于这部分外族,汉族有理由剥脱他们的一切,包括财富、土地、政治权利,强制他们的部分人口改宗汉族,甚至将他们物理驱逐或消灭。这符合汉族的利益,也与汉族的实力相吻合。
民族之间没有所谓的一致的共同原则可言,同样信仰基督教的欧洲各国在一战中是如何互杀的就已经证明了一切。民族之间的相互应对模式来自于博弈。一战中迫使同盟国一方放弃使用毒气弹的不是德意志族人的良知,而是英法回应的更多的毒气弹。今天,由于长期民族博弈的结果,大民族恪守边界不互相直接侵犯本土被认为是合理的。
也因此,对于无PRC国籍的人群,如果其中有属于汉族共同体的成员(即汉人侨民),出于维护汉族共同体的考虑,应当设法维护他们在外族中的经济利益和政治权利。对于非汉族共同体的无PRC国籍外族,就目前的汉族与汉族以外形式来看,夺取PRC的版图并固守边界是合理的,只要这类外族不试图直接占据汉族的领地、社会以及伤害汉族民族共同体以及汉族人个体,保持相互平等的贸易、技术转进转出关系是合理的。
对于汉民族主义者而言,外族的物,是一个中性的东西,没有绝对的好坏可言。这个物,包括单纯的技术、货物,也包括外族的音乐、艺术,乃至思想。汉民族主义者的关注重点是汉民族以及全体汉族人的利益福祉,只要外国的货物技术好用,就应该积极的采用之,并力图模仿之,对于外族的音乐作品,只要在不伤害汉人共同体、汉族民族历史记忆的情况下,让所有汉族人凭着自己的兴趣享受是完全合理的。对于外族中有利于汉族构建民族共同体的思想,则采用之;若类似于伊斯兰教一类的自带历史记忆并会扰乱分化汉族人的思想宗教,则需要将其禁止驱逐。只要不影响民族边界的稳固,汉民族主义者愿意接纳一切外族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