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主义者自白

民族主义者自白

我是民族主义者,什么是民族主义者。
我是什么人?我是一个汉人,我是一个汉民族主义者。我把我的汉人同胞们看成是我的兄弟姐妹,我认为我属于汉民族这个伟大的共同体。我是法律意义上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人,但我不是所谓的“中华民族”人。这个共同体并不存在,我的民族同胞们在这个国家是四等人,被外国人,官僚,少民三个群体所欺压凌辱。我愿意付出我的生命改变这个现状。
我的诉求是什么。
我的诉求是什么?在今天的中国,一等人是洋人和持有洋人身份的中国人,二等人是官僚。三等人是官僚们驯养的少数群体和少民,四等人是我们毫无权利的汉人。仅仅是因为投胎,我们汉人就比少民低人一等——少民有考试加分,有自己的公务员,有自治区,有反映他们诉求的人大代表,我们没有。我们被官僚和洋人肆无忌惮的欺压,我们没有自治权——我们想看外面的书想自由上网也要被官僚管着。我们无权管理我们自己的小区。我们没有民主的权利和监督的权利,舆论不自由,汉人的官僚自成一体悬浮在我们上边,不受我们监督,不能被我们罢免。我们的财产可以轻而易举的被他们窃夺,有钱人提心吊胆,没钱人备受欺侮。我们当中生在直辖市的人是一等人,上学容易,福利高。同样是汉人,生在外省的人就得几万人争抢一个大学名额。生在农村的一个月只有几十块养老金,他们官僚还美滋滋的说农村人是经济危机的蓄水池,经济危机爆发以后把农村人赶回去种地饿不死就行。
我们都是汉人,那些官僚也都是汉人,这么多少民大部分也曾经是汉人,为什么我们不能有平等的权利?
我希望让中国成为汉人的民族国家,让每一个汉人拥有这个国家的平等公民权,拥有自由和自治的权利,再也不会被外国人,官僚和少民欺辱。
在民族内部,我会为我的民族同胞们争取平等的权利。每一个汉人都不会因为自己的地域/出身/文化信仰受到歧视,他们可以在中国自由的定居,生活,置业,凭借汉人的身份在任何一个中国的土地上享受到平等的待遇,参与政治,享受相同的福利。我会致力于消灭这个国家内一切针对大多数汉人的特权和歧视,无论是民族外的歧视和特权,还是民族内部某些试图凌驾于我们之上团体的歧视和特权。
为什么我会成为一个民族主义者,为什么要成为一个民族主义者。
我曾经是一个普世主义者和自由主义者,我曾经是一个自干五,我曾经完全独立的接受共产主义思想并抛弃了它,完全没有受到官方灌输的意识形态影响。但我现在是一个汉民族主义者并将永远是一个汉民族主义者。
我在中国的很多地方生活过,我在美国,澳洲,欧洲都生活过,我了解并亲身体验过西方的多元文化和其社会。我现在依然相信资本主义优越于中国的官僚资本主义,我相信民主制度优越于威权,威权制度优越于中国的先锋队极权制度。但我也亲眼看到了西方人正在再次进入新的中世纪,被大政府,内部的精英与少数群体奴役。我看到了西方大多数人正在这种奴役之下挣扎,沦为贱民。我现在知道唯有民族内部才有民主可言,任何多元文化指向的都是奥斯曼帝国一样的封建大帝国。西方人正在自毁——他们有这个权利。我是汉人,我绝不会让我的民族重蹈覆辙。
我曾经相信过阶级斗争理论,但我现在不相信了。因为我看到了跨民族的阶级共同体根本不可能存在。汉人的权贵们在欧美也不能融入当地欧美权贵的圈子,政治地位还不如当地的普通中产。我看到了欧美的“无产阶级”们是如何瞧不起和憎恨中国穷人的。我从此知道了没有什么大一统的无产阶级,就算全世界只剩下了无产阶级,也会按照民族来抱团,维护自己的利益。
我不相信阶级斗争理论,因为我看到了大量的史料,我知道了计划经济和废除私有制只能导致最残忍的暴政。当全社会的所有人都得仰政府的鼻息生存的时候,他们怎么可能有起码的自由呢?只有私有财产和市场经济可以给我们一个制衡政府的机会,而不受制衡的政府必然会变成一个所谓的“先锋队”——凌驾于全社会所有民族和阶级之上,不对任何人负责,也不受任何人监督,其成员越出身于某个民族和阶级就越压迫他们,防止自己的统治被颠覆。所以我知道计划经济和公有制是政府暴政的来源,是民族的死敌。
我不相信阶级斗争理论,是因为我亲眼看到了今天左派是怎么和统治者们勾结的。在90年代和2000年代的时候,左派是一群维护本土文化,反对外来文化霸权的人。今天欧美的左派们赞颂着全球化,拿着资本家的钱,赞颂着中世纪超民族封建大帝国比民族国家更好。索罗斯的学校曾经摧毁了东欧的共产主义政权,现在塞满了托派分子。欧美左派和大资本家们正在合谋,大资本家们要摆脱他们对民族和本民族公民的责任,左派要满足他们“摧毁资本主义秩序”的欲望。中国左派比他们更令人作呕,他们嘴上宣称他们是“反贼”,宣称他们反对中国特色的官僚资本主义。但当我们的同胞们提出社会中的不公平的时候,比如少民特权,比如没有民主,比如没有言论自由的时候,他们却拿“阶级斗争”来搪塞我们。说资本主义社会也实质上没有这些自由,所以我们要和他们一起搞阶级斗争,反对资本家。他们不敢反对政府,他们时时刻刻对政府献媚。他们本质上是统治者的帮凶,小骂大帮忙。
少数民族优待和特权,特权
我是汉人,我仇恨中国少民,仇恨一切少数群体。我见过各种各样的中国少民。有些是假少民,他们原本是汉人,只是通过改自己的户口本就脱离了汉人的身份。这些人原本是我们民族的一员,他们现在还是说汉语,写汉字,和我们有相同的生活习惯,甚至血统也和我们相同,但现在他们通过少民身份就高我们一等,成为了骑在我们身上高高在上的贵族。我仇恨他们,我仇恨他们的特权。就如同大革命时候的法国人仇恨贵族一样仇恨他们。
今天人类社会病了。如果我在19世纪说我因为血统的原因应该受到全社会的优待,比其他泥腿子更加高贵,那我是一个反动主义者。如果我在20世纪这么说,我是一个种族主义者。但我在21世纪这么说,我就成了一个进步主义者。只要我是什么少民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少数群体的成员,我就可以凌驾于全社会的大多数人之上成为特权阶层。正如今天中国对少民的优待一样,西方也优待少数群体。自法国大革命以来人类现代化的成果正在被粉碎,特权阶级正在再次登堂入室。
少数群体是政府和统治集团的走狗。原本统治集团畏惧主体民族,畏惧他们仇恨的目光,畏惧“我们本来是一个民族,为什么你们竟敢自称比我们高贵?比我们有特权?”的责骂,畏惧革命。但现在统治者们不怕了,他们有少数群体作为他们的打手,一如压迫罗马公民的罗马皇帝的蛮族卫队。他们用少数群体特权来分化主体民族,把主体民族撕裂成一个个小的共同体。然后用少数群体特权来收买一部分人成为权贵和政府的打手和奴才。原本在民主制度下,贫富差距会不断减少,因为在选举制度下少数权贵根本无法与大多数的本民族民众相抗衡。因此防止本民族公民反抗的办法就是把他们的民族肢解掉,让他们变成一个个部落,这样他们的统治就能千秋万代。他们想回到中世纪,回到民族主义崛起以前的年代,那个本民族各个阶级壁垒森严,权贵高高在上的年代。他们自我定位是奥斯曼帝国的希腊官僚,他们自以为自己比自己的希腊同胞们要伟大,本质上最终也不过是穆斯林的狗罢了。
那些左派分子嘴上说要建立阶级共同体,但阶级共同体实质上建立不起来,他们的“阶级”只是用来消解民族意识的工具,用来塑造富人VS穷人的对立,好把民族彻底毁灭掉。欧美的左派分子对现代文明充满仇恨,中国的左派分子则不满意于他们地位的丧失。他们仇恨汉人能致富,能不被他们摆布。他们要回到那个政府权力空前扩张的前三十年,社会等级森严,他们可以凌驾于全社会之上作威作福的年代。
这些统治者和左派正在自掘坟墓。就算民族主义者不觉醒,他们也会毁掉自己。因为穆斯林可不讲什么阶级斗争,他们也不会按贫富抱团。穆斯林是一个实质的民族,他们团结,他们不分温和派还是激进派都团结起来牟取利益。等欧美和中国的主体民族被消灭以后,那些权贵和他们驯养的少数群体奴才在穆斯林面前会不堪一击,他们到时候会跪在穆斯林的面前祈求安拉的怜悯。在中国历史上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明末的时候,那些不可一世的士大夫们瞧不起保卫他们的农民和士兵,不对社会负责任,然后等满清野蛮人打进来以后只能留一条猪尾巴。
真民族和国族。论政府和国家的本质,
不要妄想用建构主义来说服我民族不存在,我研究建构主义的时间比大多数人都长。所有的群体认同都是建构的产物,从家庭,性别,宗教,阶级到民族都是,只有相对真实。最真实的群体就是难以改变的群体,民族就是最难以改变的群体。在我的眼里民族是基于语言/生活习惯/血脉(或者说样貌)和认同存在的产物,而不是国家或者国界的产物。前三者是客观的,一个汉人就算心底里认同自己美国白人,他长得不像白人,说不好英语,生活习惯和美国白人不同,美国白人也不会认同他是白人,他也只能和汉人结婚,他还是汉人,他的子孙也会是汉人。这也就是为什么法国黑人永远不会是真正法国人的原因。就算他是法国老兵,对法兰西无比认同,是英雄,他自己认为自己是法国人,法国人也认为他是法国人。可他的孩子呢?他的孩子在法国大多数人看来还是“他者”。民族认同是主观的,不仅取决于自己的认同,也取决于这个民族大多数人的认同。只有这个民族大多数人认为某个人是自己的同胞,他才是本民族的一员。只有本民族内部某个群体在大街上看不出和其他群体的区别,他们可以真正成为一个分不清你我的共同体,他们才是一个民族。从这个角度来说,民族又是客观存在的,掩耳盗铃的宣称民族不存在是没有用处的。
我所谓的民族不是某国家公民的概念,不是所谓的国族,我认为国族是令人作呕的,国族是政府制造的产物,在全球化时代以前人类被政府和国界分割成无数个区块,不同区块下人类生活水平和生活习惯因为分割产生了隔阂,这些区块上产生了国家。国家本身可能纯粹是一个军阀征服的产物,根本不值得效忠,特别是在全球化时代下,转换国籍已经很普遍,全世界的生活习惯渐渐相似,在全球化时代下效忠国家已经完全是一种愚蠢和落后的行为,类似于中世纪骑士虔诚忠于主君而非他的民族同胞一样愚昧无耻。除非国家是我们民族的工具,是一个民族国家,否则我绝不会效忠于它。诸如“中国人”“澳大利亚人”一类的概念是早就该退出人类历史舞台的骗局。只有汉人,犹太人,欧美白人,逊尼派穆斯林这些真正的民族(只有汉人,犹太人,盎撒人,俄罗斯人,逊尼派穆斯林这些真正的民族),真正难以转换身份的民族共同体才是全球化条件下真正的民族。我毫不奇怪为什么一个澳大利亚国籍的白人从美军退役后会去新西兰杀死穆斯林,就如同我不奇怪为什么广州的汉人会为了江南汉人被满清屠杀在中国北方起义一样。
全球化与人口下降趋势,改变历史的现实的制度
现在是全球化时代,全球化时代必将预示着真正民族的觉醒和复兴。全球化让全世界的生活习惯趋同,全世界都开始渐渐采用相同的制度,原本一个民族的成员可能因为生活在不同社会制度下产生不同的利害关系而分裂,现在越来越不可能了。全球化时代让知识廉价化和普及化,权贵们妄图把平民分而治之的狂想已经不可能了。民族主义注定会崛起,大多数人会选择他们真正决定归属的共同体——是民族?是国家?是阶级?是意识形态?他们最终会选择民族,选择真正的民族作为他们的信仰,而不是被他们的政府欺骗他们相信让他们以为他们属于的共同体。
全球化时代带来了一个后果就是生育率的普遍降低,这是全球化时代把大多数平民变成中产阶级或者精神中产阶级的副产品。人类正在从自己的动物本能中解放出来,追求享乐和子孙的地位跃迁,要求自己的孩子和这个社会的精英一样享受最好的教育。所以他们不愿意生育,人口的下降趋势让人类历史上的那些治国策略都失效了。骄傲自大的盎格鲁萨克逊人和他们引以为豪的社区自治建立在他们主体人口不断增长以“吞没”少数群体之上,欧美国家对“少数群体”的优待建立在他们有源源不断更多的主体民族炮灰白人基础上,正如中国的计划生育和对少民的优待是建立在政府以为汉人会像蟑螂一样生育,永远不会被少民消灭的基础上一样。但这个时代已经结束了。现在各个民族人口都处于飞速下降的前夜。一旦缺乏了主体民族作为奴隶和社会的基石,那些权贵们只能被那些做大的少数群体反噬,被穆斯林吞没,重演西罗马崩溃前的场景。到时候那些满嘴阶级的左翼分子自以为会成为斯大林,他们实际上只能蒙上头巾,像伊朗左派一样祈求饶命。那些权贵们除了成为穆斯林的维齐尔/奴才和钱库以外也没有地方可躲藏。
民主,自由与共和国的由来和本质——共同体
我知道要怎么解决这一切,如何在全球化时代让人类摆脱回到中世纪的梦魇。那就是建立全新的民族民主国家。这个国家将建立在私有制和民主之上,这可以充分防止暴政的出现和政府凌驾于民族之上。这个国家将公开宣布他们是民族的国家,是民族的工具,只为了民族服务,只有本民族公民有公民权,绝不会给与任何打算脱离本民族共同体的少数群体特权,也不会给与任何非本民族成员以公民权。这个民族国家必须给与本民族的成员以充分的自治权,但同时有在本民族集体民意下干涉社区的权力,以便彻底摧毁外族/少数群体试图割据的努力。这个民族国家必须用国有资产来为全民族成员提供统一的福利和权利,尽一切可能最大限度提供免费且高效的公立教育并促进社会阶级流通,防止少数富人以“自治”和“权利”的名义高居于全民族之上。这个民族国家必须要最大限度的让言论和信息自由流通,防止任何人用任何借口进行言论审查和出版审查。唯有信息充分流通和赤裸裸的真相,才能让本民族的大多数成员了解到民族共同体的存在真实可信。
这个崭新的民族共同体和民族共和国将奠基于平等,自由,公意,仇恨,大社会,私有财产和有限政府之上,实行最赤裸裸的“多数人统治”。在民族共和国,成为“少数群体”将和20世纪初期一样成为梦魇,多数人的待遇会不断改善,贫富差距会不断减少,政府会成为民意的驯服工具而不是一个独立的野蛮的政治实体。
而各个民族也会在平等的基础上进行谈判,商讨彼此侨民的权利,建立一个更加公平和规范的世界市场和国际秩序。文明的界限会被严格划出,各个民族再也不用担心外来入侵者侵略他们的家园,每一个民族都能在自己的主权范围内享受至高的权力。而那些基于特权产生的少数民族会被彻底消灭和吸收,只有真正的民族有资格在新的世界中存在。在这个人类人口趋于下降的世界上,不用担心会有哪个民族还会试图侵犯其他民族的地盘。唯有如此,才能实现长久的和平和真正的各民族团结合作,让人类进入发展的新纪元。
我是一个汉人,我只为汉人利益服务,为汉人利益效忠。汉人是我的共同体,人的身份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属性”,和哺乳动物一样普通。虽然如此,我仍然想这么说。
若人类不能如此合作,新的民族国家不能建立,那么最终只会让穆斯林得势,当穆斯林席卷全世界的时候,原本凌驾于民族之上的大政府会崩溃,我相信这会激发人类的反抗本能,导致空前的杀戮和无情的清洗。这意味着空前的死亡和战争。到那时,人类迟早会重新想到建立民族国家和新秩序,只是这将意味着无数的牺牲。如果人类想避免到时候对一个民族进行彻底的杀戮和灭绝,那就要现在做点什么。穆斯林不会醒悟到他们自己的扩张野心是错误的,因为他们的社会结构和民族的本能决定了他们会不断扩张和转化异民族。只要新的民族国家建立了,穆斯林也会停止他们的扩张脚步。否则,只有杀戮才能停止他们。